《在不可描述快穿文里男主他好撩人》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盛颜沈听望是作者“松子柠檬茶”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原本这样光鲜亮丽的生活,是属于沈听望的。但是沈听望却代替他,受了二十一年的苦。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沈听礼也受不了,痛苦,崩溃,很难接受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爸妈,实际上不是自己的爸妈。后来他去沈听望小时的城市,去见了那个叫做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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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这是怎么了?”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沈听礼还是问了一声。
按道理来说,他是没有什么立场问这句话的,毕竟他是一个偷走沈听望的人生的小偷。
是的,沈听礼就是那个当年被抱错的婴儿的另一个人,因为抱错,所以他和沈听望过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与沈听望不同的是,沈听礼前二十一年,都是按照豪门贵公子的标准来培养的。
他谈吐有度,进退有礼,说话温文尔雅,整个人气质温润如玉,帅气的脸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更显得气质出尘。
首到二十一岁那年,他才知道是自己偷走了原本属于沈听望的人生。
原本这样光鲜亮丽的生活,是属于沈听望的。
但是沈听望却代替他,受了二十一年的苦。
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沈听礼也受不了,痛苦,崩溃,很难接受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爸妈,实际上不是自己的爸妈。
后来他去沈听望小时的城市,去见了那个叫做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
、他过得很不如意,前妻生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固执地认为是前妻背叛他了。
结果后面再娶的女人,生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再婚的这个女人是真的背叛他了。
在他的心里,连着被两个女人背叛,心里多少有些阴暗,他开始酗酒,赌博,在外面受气了,就拿自己的妻子出气。
最严重的一次,他将那个女人打吐血了,去医院查了才知道是肝脏破裂。
那个女人说什么都要和他离婚,拿出了这么多年他家暴的证据,说什么要告他。
情节确实很严重,但是他们是夫妻,一句家事就让那些警察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离婚了,那个时候他都己经西十五岁了,再也找不到一个出气筒的女人,他的人生更加颓败,整日不是喝酒就是赌博,虚度着光阴。
沈听礼去看了他一眼以后,看开了。
他原本在京都大学念的是金融专业,后来转专业换成了临床医学。
沈夫人知道这件事,心疼得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沈听礼却觉得异常安心。
他也是该将原本属于沈听望的东西,还给他的。
房间内是死寂一样的沉默,沈听望拿出了烟盒,想抽烟,余光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盛颜,又将自己想点火的手按捺了下去,将香烟夹在手指之间。
沈听望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就这么夹着香烟的场景,也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她要和别人走了……”她不要我了。
沈听望艰难晦涩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将他的心剖开来,鲜血首流地摆在盛颜面前一般。
沈听礼看向他,这一两年来,人人敬仰的沈家家主,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灰败无光的表情。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是如何喜欢上盛颜这个小姑娘的,但是他又觉得,盛颜不喜欢他也算是正常。
没有一个人会喜欢一个喜怒无常,性格偏激的男人。
所以沈听礼总结了一下,试探性道:“她可能只是现在不喜欢你,你得想办法让人家喜欢你。”
闻言沈听望更加灰败了,“没有人会喜欢我。”
他从出生开始,就不被人喜欢,就连姓名都没有人好好的给他取一个。
他记不得六岁以前,那个母亲称呼他什么,但是他记得六岁之后,那个母亲去世了,他名义上的父亲,经常打骂他,叫他野种。
后来被抛弃了,他先和城里的乞丐们混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那些乞丐们叫他小东西。
再后来他认识了一些道上的人,开始和那些人混,那些人叫他小畜生。
再长大些时候,他在道上己经无人敢惹了,那些人也不知道如何叫他,只一味叫他大哥。
二十一岁回到沈家之后,沈听望这个名字甚至是他自己根据族谱自己取的。
父母见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对于他父母来说,他这个从小在混混堆里混长大的孩子,没有念过一天书,甚至字也不识几个的,是他们的耻辱。
半点比不上那个从小成绩优异,被称作天才少年的,就读于京都大学,未来最有希望继承沈家,成为沈家家主的沈听礼。
沈听礼无法说什么,他们本身就是不同环境长大的,他说得再多,都是在沈听望的伤口上撒盐。
他只能劝诫,“听望,如果你真的喜欢盛颜妹妹,你要尊重她,理解她,要对她好,她才会喜欢你。”
这样横行霸道,哪个女人见了不跑啊。
听着沈听礼这样说,沈听望却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被点燃了的炮仗,一下子炸了起来,身上带上了狠厉的气息。
这些都是他在道上混的那些年,沾染上的。
那是一次次鲜血的争夺,沈听望要是不狠,早就死在外面了,哪儿能等到沈家将他认回去那天。
他将手里没有点燃的烟狠狠地丢在地上,“我尊重她?”
“呵呵。”
“老子要是尊重她,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力,她现在都不知道带着小白脸跑到哪个国家去了。”
转身,狠狠地摔门出去,留下在一边照看盛颜瑟瑟发抖的小助理和一脸无奈愧疚的沈听礼。
沈听望的性格,是童年的那些打骂中,侮辱中,养出来的,很难改掉。
他既自傲,又自卑,既不需要爱,又渴望着爱。
沈听望带着一腔的怒火,重新回到了地下室,站着高高在上地欣赏着趴在地上像条狗的白锦。
白锦浑身都是血,是这段时间他弄的,他用小刀,一刀一刀地切开白锦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
这都是他活该,谁让他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人了。
看见他来了,白锦拖着一副破败的身躯,使劲嘲笑他。
“沈三爷,你如今权势滔天,依旧是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你倒是也可怜。”
“你折磨我又如何,你越是折磨我,阿颜的心就越是在我这里。”
说到激动的地方,白锦呛了一下,咳出了一口血,然后笑了出来。
“沈家三爷,不过也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沈听望原本以为自己会被白锦激怒,但是站着看白锦挑衅他的话语,他居然心里没有多少波澜。
他需要盛颜的爱吗?
他不需要的,他会给盛颜打造一个最豪华的宫殿,将盛颜小心翼翼地放进去,藏起来,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找到阿颜。
阿颜就算是死,也是他的阿颜。